总不可能是个女同性恋干的吧? 我正在纠结的时候,身边的刘副科问我看出了什么了没? 我摇头说想不通,他问我想不通什么? 我问他怎么看? 他看了我一眼说:这里好像并不是第一现场。 听他这么一说,我朝女尸看了一眼道:刚才就感觉哪里有不对劲。 刘副科道:是血吧,这种级别的伤口跟斩首没什么区别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点血。 我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