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离那摇摇可见的山坳子似乎只剩下了七八米的距离。 我扒在崖壁上喘着粗气,手指上早已经出血磨的麻木了。 这么下去,我肯定得掉下去,这肯定不是办法。 我该怎么办? 要是能脚踏实地那就好了。 就在我这么个念想刚刚浮现在大脑时,脚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我的叫面上,让我原本颤抖的双脚踩实了? 我心里一颤,怎么想什么来什么?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