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子入手冰凉,阴煞之气侵入手掌,致使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玩意儿夏天带在身上倒是恰当,可在冬季的首都却着实不敢恭维。 她瞧见我的异样,解释道:只要滴入血液后,阴气就会消失。 我半信半疑的忍着疼痛咬开了食指滴入了自己的血后,还别说,那股窜入骨髓的阴气果然消失了。 她松了口气,朝我微微一笑,可能是多年没有笑过了,她的笑有些僵硬,说起来比哭好看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