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密,这让常恒翰不得不顾忌。 常郁晔蹙眉,他心中有千句万句话,对着父亲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半晌,只能垂下了肩膀,叹道:“我知道了。” 夫妻缘分尽了,常郁晔不想去强求什么。可他姓常,他不可能置常家的利益于不顾。 总归是出家,去哪里,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常郁晔慢慢往回走,回了院子,入了正屋,打帘子进去时,就见卢氏坐在榻子上,绣着一朵白莲。 卢氏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