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没了之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我如今也不是烦别的,我是……”徐氏苦着脸叹了一口气,“六叔那里。婚事是定下了的。” 楚维琳挑眉,诧异道:“哪家姑娘?什么时候定的?” 常郁晖的名声在京中早就烂了,便是作为常家子弟,也说不到什么好亲事了。老祖宗拖了一年又一年,一来是想等旧事体淡一些,影响小一些,二来也是因着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徐氏伸手比了一个“三”字:“不知道你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