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似是要把胸中闷气一舒而尽。 “若是没有在金州遇见你们,舅父去年那一身官司,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到海州,便是能回去,等上一年半载的,等到了海州,溪姐儿兴许都……”拳头握得紧紧的,江谦一拳砸在自己腿上,“那海州知州真不是个东西啊!” 马氏怕江谦太过激动,抚着他的脊背替她顺气,自己慢慢和楚维琳夫妇讲起了事情来。 自打去年海州的铺子出了事,这生意就一落千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