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带在身边培养,这两年也是个得用的了。 这样一个由常恒翰提拔起来的小厮,怎么会做损害主子的事体? 常郁晓想不明白,摸了摸鼻子,替晨安想了几句开脱的话:“一开始是揣摩父亲的心思做了安排,后来家里事情也多,父亲和母亲一直闹得不愉快,晨安也不敢多嘴吧。等二妹妹逃亲,他越发不敢提安华镇的事情了,这一耽搁,就……” 常郁昀却不这么认为。他斟酌着开了口:“三哥,我知道你不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