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没有回答,她只是把这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常恒翰轻轻咳了一声,道:“这几个月里,就那么一回。” 话一出口,常恒翰自己也明白了过来,眸色阴沉。 自从常恒翰和大赵氏起了隔阂之后,连带着对红笺,他也一并冷落了,大赵氏死后,他多是住在书房里,自是不会叫红笺过去,这段时间里,红笺在做什么,他一概不知。 七月里那回,他是吃多了酒,等醒来时见是红笺歇在一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