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察觉到两位主子情绪怪异,也小心谨慎起来,伺候了两人梳洗之后,留下值夜的流玉,其余人都退了出来。 楚维琳翻身朝里侧躺着,常郁昀吹灯落账,月色不明,黑夜里连近在咫尺的人都瞧不清楚。 常郁昀暗暗叹息一声,便是白日里,他难道就能看透楚维琳了吗? 看不透。 前世就不曾全看透,这一生再做夫妻,看不透的地方越发多了起来。 常郁昀记得前日去松龄院里,老祖宗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