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年她好端端从二十一世纪出现在这里一样,寻不到原因,却不得不接受。 那时的惊恐、不安、彷徨还深深埋藏在心里,什么人也不认识,什么事都做不好,起码,现在的她不是两眼一抹黑。 宝槿伺候了楚维琳梳洗,又取来了准备好的衣服。 楚维琳看了一眼,是初秋衣着模样。 更衣、梳头。 楚维琳望着镜中少女,皮肤细腻,眉黛弯弯,唇红齿白,几年后的病态倦容在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