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宫眼睛有些红,眼眶看着还有些湿润。 哭过就是哭过,虽然泪可以擦掉甚至可以扑点粉遮掩,但终究还是有些地方是没法掩饰的。 白大公公脖子一缩头一低,权当自己是根会喘气的木头,绝不在这二位跟前碍眼。 就是以后,对着方尚宫该如何称呼呢?假如她的身份真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白公公脚下险些一踉跄,幸好下盘够稳。不然肯定不止是出丑,说不定还会惹祸。 白公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