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反正她今晚的活儿干的差不离了,哪怕这个头要再梳个三五回她也一样不焦不躁的慢慢梳,就是主子现在容易累,不可能再坐在这儿支撑一个时辰了。 最后她的头发还是象平时那样,一半挽起来用簪子别住,一半放下来散披着。这样既不会太随意,也不会顶着正经的盘发那样沉重。 接着就是挑衣服,幸好这回不那么折腾,谢宁很快挑中了那套藕荷色的襦衫,以及粉橘间色裙。在昏黄的烛光里头,这一身衣裳颜色淡而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