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谢宁笑了:“在家的时候舅母太宠我了,我跟表哥他们一样天天光顾着玩儿,他们还有功课,我又不用举业科考,除了玩儿还是玩儿,一点该学的东西都没学。这几天跟方尚宫和齐尚宫学了不少。” 她缝了这么半天,也只把前后片缝好了,两只袖子只好等明天再缝。 青荷她们打了水进来服侍皇上与谢宁梳洗,谢宁坐在镜前把簪子和耳坠取下来。 皇上靠在榻边看着她的动作。谢宁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