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带,那就不必这样麻烦,直接把它留在梳妆台上就好了。 “放着吧。” 青荷替她把头发梳顺,再分做两股扎住,以免早晨起来头发揉搓成一团不好梳理。 “刚才门外来的只是膳房的人吗?” 青荷手一顿,忙说:“是啊,就是膳房的人。” 谢宁嗯了一声,青荷紧张的思索更多解释,可是谢宁只问了这一句就没有再说别的,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并无其他用意。 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