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阳花一直维持着向自己的主人倾倒的姿态,一丝不苟地连叶片的颤抖都不存在。这种时候没有一只鸟敢冒大不韪地从此处的天空飞过,没有一只夏蝉敢将自己火热的聒噪穿透进来,甚至连空气都不敢擅自开始流动。一切都仿佛被琥珀浇灌般的凝固了起来,过分的严肃紧张连博丽灵梦都少有地严肃了起来——当然从她一直看向自己那身变得破破烂烂的红白露腋巫女装来判断她更可能是在为自己的衣服心疼,毕竟新买的话心疼,重新缝补的话又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