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端着酒壶一仰脖,将半壶多酒咕嘟咕嘟的灌了进去,女人饮酒本就有几分风情,这般豪饮更多了几分滋味,酒从嘴角溢出来落在衣服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安争看着竟是有些心疼。 倒不是他真的对庄菲菲有什么非比寻常的想法,只是一个女人到了这样的地步,可想而知受过多少罪吃了多少苦。 “好。” 庄菲菲喝光了一壶酒,眼神迷离起来:“确实比在沼泽里滤水喝要好喝的多了。” 安争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