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伤了就是伤了,最主要的是伤了自己的那个家伙全身而退。 薛狂徒看着安争:“你是个小人,你早就到了,却一直等到这个时候才出手。” 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但你等待了这么久,却只是留下了这样一个伤口,有意义吗?” 安争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有。” 轰! 也不知道怎么了,薛狂徒的脑袋忽然向后仰了出去,一股浩荡的力量在他的额头上炸开,这下就不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