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憔悴虚弱。安争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现在回想起来才察觉到,普农的状态从他进来之后就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好。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平静,甚至在安争准备离开之前还有心情开了几句玩笑,可是此时此刻,普农似乎已经有一种正在迅速苍老的感觉。 “你来之前,我的头发还是黑的呢。” 普农扶着桌子站起来,走到屋子里那面并不是很平的铜镜前看着自己:“我刚才和你说过了,我这一世,其实和你们后面的恩怨纠葛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