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杜瘦瘦一边给安争包扎伤口一边问。 “许写意说他画的难看。” “哦,那有什么不高兴的,本来就难看。” 而陈少白则蹲在门口发呆,似乎在沉思什么事情。 “小白脸,想什么呢?” 杜瘦瘦回头问了一句。 “想和尚。” 陈少白看向安争:“之前打的那般惨烈,为什么玄庭和尚始终不出手?他是来和宁小楼结盟的,但宁小楼已经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