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你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你会变得如此的破绽百出?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没有对他动杀念,真的仅仅是因为觉得他不该死吗? 她问自己,问的哑口无言。 安争将衣服给她整理了一下,那是白胜书院的院服,只不过是男款的,所以有些宽大。穿在袁烟狄的身上,让本来有些男子气的她反而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回去吧,你不该死。” 安争转身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