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器的身边。此时陈重器受了伤已经无力再战,只能看了安争一眼:“替我打一顿就好。” 安争点头:“好。” 他抓着鬼使黑监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坐下。” 鬼使黑监的身子已经瘫软了,安争一松手,他好像一坨什么软绵绵臭烘烘的东西似的坐在那,身子还在摇摆不定。安争一个侧踢过去,脚面接触在鬼使黑监脸上的那一刹那,连空气都为之爆裂。 “你怎么打我兄弟,我便怎么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