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没有去计算时间,任由陈重器像个长舌妇一样喋喋不休的说着。他甚至没有厌恶,好像看着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在讲述和自己无关的故事。而越是这样的淡然,就越是让陈重器的脸色难看起来。 “无论如何还是得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些。” 陈重器似乎终于说完了,松了口气。 “这一辈子,我可能都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你可能觉得有些可笑,甚至真是讽刺。坐在你面前的仇人居然在没玩没了的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