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来着?” 徒弟挠了挠头发:“属鸡的,不知道多大了。” 记不住叫什么了,记不住多大了,可是他却绝不是一个混沌一般混日子的人。他背后缚着那长长的剑匣,差不多和他一样高,看起来行动起来稍有不便。 叶余年一直还在想徒弟叫什么,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你姓丁?” 徒弟停下来抹伤药的手,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是你捡回来的,你说捡到我的时候还在襁褓之中,每天晚上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