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副样子,再疼一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欧阳不可挣扎着抬起头看向安争:“所以,我凭什么写?” 安争道:“我刚才说了,死和死是不一样的。我听闻,这宁安城中有一桌善公亭,是城里的百姓集资为你修建的,为的就是感谢你这么多年来为宁安城付出的一切?” 欧阳不可本就惨败的脸色一变,眼神闪烁起来。 安争道:“我虽然是第一次来宁安城,但我骨子里那种什么事情都想查个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