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的眼睛睁不开了,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炽烈的温度让安争感觉到敌人的存在。 那只黑鸟似乎要飞走。 安争朝着温度最高的地方刺了一剑,感觉破军剑刺穿了什么东西。一声凄厉的嘶鸣在安争面前不远处炸起,几乎把安争的耳膜都撕裂。 眼睛很疼,非常非常疼。 可是安争居然笑了笑,咧着嘴好像个傻子:“干掉一个是一个。” 这狠厉的样子,才是安争。 安争听到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