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敲了三百多年才敲破。” 安争:“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幸运多了......我的天,总算换个姿势了,感觉四肢都快变成石头了。” “咦?” 白衣僧人玄庭走到安争不远处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回头看向齐天:“你不觉得,他有些特别?” 齐天:“但凡从蛋壳里出来的人,都挺特别的......咦?还真是!” 齐天快步走过去,捏着安争的脉门:“我的天,你是我失散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