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白看了看安争,安争也看了看他。 血腥味在砗磲宝座转过来的那一刻就散发出来,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近了,所以那股子味道钻进鼻子里,让人有些想吐。看起来安争的死相和陈少白一样的惨烈,脑门被那把黑色的油纸伞完全贯穿,后脑都被捅破了。 安争:“你下手可可真狠。” 陈少白:“说的好像你刚才下手不狠似的......” 安争问:“这种黑色的油纸伞你好像有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