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了一句,然后指了指住所:“要不要进去坐坐,不愿意别勉强啊。” 那人把油纸伞放下来,居然是已经三年多没有见过的陈少白。 “算了吧,你知道我不是那个陈少白,但杜瘦瘦他们不知道,解释起来多麻烦?街口有个烧烤摊,去不去?” “怕你?” 安争先回去和杜瘦瘦说了一下,说是一个朋友,回来再跟他解释。然后他和陈少白两个人七转八转的到了很远的一个烧烤摊。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