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度推门而入,她已从地上起身,趴在床上。 虽然双臂依然抱着胸口,但那从旁边露出的弧线,却未能尽数遮掩,更别说是那几乎没法遮掩的翘臀了。 “怎么了?” 吴某人边问,目光边落在她的臀丘上。 这几乎是所有男人的本能。 不过想到她可能受伤,他的目光,又从臀丘往上移,上面是一个下凹的弧线,而后才是光洁的缓坡。 然而,在那光洁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