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市区的路上,已经凌晨三点半了,路宁灰头土脸地,狼狈不堪,木讷地地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 那段车程她居然奇妙地没有丝毫印象,她全程都没敢睁眼,再加上是晚上,吓得只会本能地尖叫,呼啸的寒风透过窗户刮在脸颊上生疼,可她告诫自己不能停下,脚底使劲踩着油门, 甚至在封景深一声高过一声“刹车”声中,心神一慌,手脚惯性一抖,将油门杀到底了,然后车子华丽丽地冲破护栏,陷进了路边的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