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问候,不过话才说到一般却被那可恶的家伙打断了。 “我知道已经有了继续参加什么锦标赛的资格,不过我还是有点小疑问,希望你能帮我解答。”徐青摆出一副谦虚求解的模样,就差没掏出纸笔来准备记录了。 荷官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印着火烈鸟的号牌,带着满脸僵硬的笑容道:“您请问,我愿意为您解答。” 徐青道:“我想知道下次继续比赛每一注的上限是多少呢?我有些担心筹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