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瞟,鼓囊囊的分明藏着什么家伙,弄不好还是件冷兵器。 他天真的认为遇到这种神经有毛病的人纠缠,有时候顺着他的意思来反而更容易脱身,就好像喝醉了酒的人最喜欢说,我没醉,神经病也决不会承认自己有病,要是惹毛了这疯老头反而不妙。 有了徐青的加入,一摞冥纸很快烧完了,风一吹黑色的纸灰漫天飘飞,就像一只只低舞的墨蝶。 “谢谢你小伙子,这些就当是帮我烧纸的报酬吧!”疯老头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