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炎阳烈烈,到了屋内,只留过竹清风,习习而来。 三杯两盏之后,酒未足,饭已饱。 陈金昌不雅的打了个饱嗝,拍了拍他那愈发挺壮的肚子。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饱了。好几月没下厨了,看来我厨艺见长啊!”陈金昌夹起一根切得极匀极细的莴笋丝,舔到嘴里,在舌尖把玩一阵,这才恋恋不舍的下了肚,仍自嗅着莴笋的清香。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东西!”施团儿胡须上沾着饭粒,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