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沉默了,好半响,她才缓缓问:“你怎知晓的呢?我可从未说过...莫非是别人跟你说的?” 秦鱼:“我也从未跟柳姑娘你说过我在擎门的身份,你不也知道了么,像姑娘你这样自由的人都如此小心谨慎,何况我这种藏着两个身份隐秘每日都得如履薄冰的不自由之人,总得多费点心吧。” 顿了下,秦鱼笑意内敛,故作试探瞧着她,“怎么,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么,没想到柳姑娘还另有信任之人呐,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