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干们就坐,催促服务生上菜。他照旧是打扮的油头粉面,中分头型,像是被驴舔了一样。 赵光成一向如此,少了几分勇武之气,多了几分书生意气。 陈富生的座位还空着,我坐在旁边,敞开上衣,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而齐梦燕也鬼使神差地坐在我旁边,这丫头,仿佛天生就是我的跟屁虫,我去哪儿,她便去哪儿,甩都甩不掉。 骨干们都已经到齐,但陈富生和眉姐还没来。赵光成抬腕儿瞧了一下时间,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