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梦燕将咖啡放下,反而是叼起了一根棒棒糖,心不在焉地道:“打什么冷战啊,闲的,谁跟他打冷战!” 女秘书道:“我看着你们怎么不太对劲呢。” 齐梦燕没再说什么,女秘书略显尴尬地瞧着我们,也没再追问。 大约是半个小时之后,陈富生才姗姗来迟。女秘书上前为他脱下外套,挂好皮包。 我和齐梦燕站起来向陈富生问好,陈富生问:“来很久了吧?” 齐梦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