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但我和乔灵偏偏跟这三个当官的叫上了真儿,很多时候,跟这些恃权欺人的官员们斗一斗,也不失是种乐趣。 我淡然一笑,叼上一支烟,冲白衬衣男子道:“当官儿的,非要和我们抢座位,有意思!” 三个男子皆是一惊,或许他们并没有想到,我能看出他们的身份。但这种惊讶之色马上变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仍然是白衬衣男子开口道:“小伙子,你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 我实话实说:“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