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五号香水的味道,溢满了车厢内,我惬意地深呼吸了两口,启动车子,一按喇叭,调头驶出。这一路上,我像是形成了惯例似的,总是情不自禁地扭头瞧由梦,一瞧便喜,便美不胜收。说实话,由梦的病情,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分别,我早就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好不容易盼她回来,总是觉得看不够。我多想轻拥她入怀,跟她畅谈心事。在我看来,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更惬意的事情了。 由梦仍然是嚼了一颗泡泡糖,愉悦地吐着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