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分钟左右,那圆圆的脑袋越发变得清晰,在窗户旁边一颤一颤,似乎是在做着某种往复式的运动。齐梦燕一咬牙,道:“我们干脆直接在这儿开枪,对着窗户开枪,你应该有把握吧?” 我摇头:“没把握。” 齐梦燕兴师问罪:“你的本事哪儿去了?这么近你都瞄不准?” 我道:“不是瞄不准,是害怕瞄准了也没用。” 齐梦燕追问:“怎么讲?” 我道:“如果这个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