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队,实在是令人愤慨。 我们继续往里走,‘协管中队’四个字映入眼帘,我们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臭脚丫子味道,然后有一个戴着眼镜,穿着城管制服袒胸露臂的队员正咬着或许是收缴来的烧饼,哼着歌,横着走了过来。 “你们找谁?”他见到我们后,停下来问道。 我越来越感觉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身上,带着一股强悍的邪气。我皱眉瞧着他,陷入了思虑之中。 “喂,问你话呢,你找谁?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