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轻抚了一下金铃的头发,道:“傻丫头,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一人去就行了!” 金铃使劲儿摇头:“不行,我不能让你过去送死!”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送死?我很了解陈先生,他是一个很讲原则的人,更何况,他需要我为他做事。他不可能因为陈远泽脸上的巴掌印儿,就要杀我。” 金铃争辩道:“陈富生做事诡异,我真怕他----” 我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