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有人给陈富生搬了条凳子过来,陈富生坐下,开始揉搓着中指上的玉扳指,开玩笑般地自言自语:“痒痒了!” 我再次凑了过去,对陈富生道:“陈先生,我总觉得这样做,好像不太合适!” 陈富生道:“你是不是总喜欢跟我唱反调?” 我据理力争:“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明明不需要他们作出牺牲,为什么还偏要让他们陪上性命?陈先生,您再考虑考虑?” 陈富生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