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花,神智有些乱。确切地说,我稀里糊涂地把金铃当成是由梦,总觉得又不太像。 ‘由梦’粗喘着气,似乎是对我的暧昧表示出过分的惊诧。但是她没有再继续反抗,而是附和着,附和着躺在我的臂弯儿里。 我神智不清地拥搂住她,仿佛是拥搂住自己的幸福一样。 我醒眼婆娑地道:“以后再也不允许你离开我了,不允许。那个,那个美国佬,美国佬叫,叫什么名字来着?” ‘由梦’一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