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姿态抱我一辈子,能把我勒死。” 我连声道:“勒不死勒不死,我,我怎么舍得勒死你?” ‘由梦’苦笑:“讨厌!那你告诉我,你是爱我多一些,还是,还是爱那个金铃多一点?” 她竟然趁火打劫,趁我醉酒的时候,问我这些敏感的话题。而且,她还巧妙地默认了自己的‘由梦’身份,套我的话。 我已无理智可言,继续把她当成了由梦,我亲吻着她的脸颊,心里无限悸动。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