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用一些恰当的形容词,来代替那些难以启齿的话意。 我这才宽了几分心,但实际上,我仍然在自责。 金铃转而下了床,蹬上鞋子,给我倒了杯水过来。 我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喝了几口,准备下床。 金铃扶住我,说:“你多躺一会儿吧,你现在身体很虚,多休息一下。今晚,别走了。” 我摇头:“那可不行。今天再住下,我名节不保!” 我怀疑自己的酒劲儿还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