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的暖流。对于比由梦给我带来的伤感,我望着金铃,心里滋生出一种特殊的感动。 我强挤出一丝笑,说了声:“谢谢。” 金铃像哄小孩一样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跟我客气什么呀!跟我还客气上了!讨厌!” 我从她暧昧的神色之中,察觉到她对我的深深的感情。那种负罪感,不由得在心里更清晰了一些。 金铃帮我擦拭完头发,瞧了瞧,说:“不行不行,还是湿。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