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直很奇怪,也许是我的骤变,让她觉得有些不能适应。 回到望京大队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停下车,在经过齐梦燕办公室的时候,她强行将我拉了进去,以一种特殊的语气向我威胁道:“你进来,咱们好好谈谈!” 我赶忙叫苦道:“不用吧?困死了,都。” 齐梦燕气势汹汹地将我推坐在沙发上,掐着腰,以一种极不规范的频率嚼着棒棒糖,半天才憋出第一句话来:“赵龙你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