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像是有两只小白兔跃跃而动,差点儿破衣而出。 推开车门下了车,我径直赶往陈富生办公室。 我心里一直在琢磨,这只高深莫测的老狐狸,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要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里去? 疑惑间,我已经站在陈富生办公室门口。 正要敲门,门自动打开。 一张春风般的笑脸扑面而来,陈富生的女秘书笑容可拘地望着我,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我一边朝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