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吃饭不满意或者喝多了,就要耍一阵威风。遇到这种事真是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呗。” 我心怀歉意地道:“是啊是啊。北京是这样。” 互相聊了几句后,葛广再提出要请我吃一顿‘全鱼宴’,我推辞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处理,但是葛广却摆出了十足的诚意,非要叙叙老乡之情。 他还不知道,刚才那些砸他店的人,都是我的‘同事’。 我当然不能留下,陈富生还在等我过去。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