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筐,笑死你,怎么样啊姐夫?” 我赶快道:“别介。我要是笑死了,你姐不得守寡啊?” 此言一出,程心洁的脸色倒是微微地起了几分变化,但是随即缓和了起来。她瞟了一眼周围散步溜弯的业主们,然后才道:“姐夫,你跟我讲,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我姐?” 我道:“还行吧。有点儿想,但是不太强烈。”这算是打肿脸充胖子,心里明明时时刻刻都在思念,嘴上却仍然装出几分矜持。 程心洁马上